为什么说挪威作家克瑙斯高的《在巨人国》了无生气?
小说集现在非常受欢迎。20世纪的小说有一种傀儡做作--卡尔·奥韦·克努斯(Carl Oway Knauss)的"我的奋斗"(My Struting)系列本身就是一种回应--它让整个文坛对当今仍处于边缘地位的流派产生了新的兴趣。有很多人在尝试水,但很少有人成功。高的新作品融合了文学、当代艺术、摄影、自然写作(自然写作)和幻想,但就这种风格而言,高高并不是一位一流的作家。
2011年,"高先生"完成了六部自传体史诗,声称他的创作生涯已经完成,但是"在巨人国家"(IntheLandoftheCyclops)让人们产生了怀疑。从那以后,他的任何一部作品都散发着补充和散文的味道--尤其是400页(HomeandAway),这是他和其他人合著的电子邮件集合,专注于足球。在四季(四季四重奏)中,无生命的克努斯每天都会想到另一个标题或对象(痛苦、按钮、阴唇),给人的印象是他的世界闻名的故事本身就能让他理解。他沉迷于一种天真的幻想,把日常琐事神圣化,有时就像马丁·艾姆斯(Martin Ames)小说"信息"(Information)中所描绘的那些可笑的作家一样,他们吃了一种受欢迎的甜味和被迫玩的游戏,只要看什么东西就能突显出孩子们的好奇心--他们也有自己的文学困境。
在巨人王国
值得注意的是,《我的奋斗》里最出色的章节是在丑闻和淫秽色情的层面上创作的——讲了几千页的北欧真人秀电视节目,行文风格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克瑙斯高谈艺术和摄影的章节本来还可以做到引人入胜(提到了辛迪·舍曼、安塞尔姆·基弗和弗兰瑟斯卡·伍德曼等人),然而他身为小说家却非要摆出一副哲学家的批判姿态,给读者的感觉就像一个亚里士多德式的特殊主义者努力要成为柏拉图式的普遍主义者。每当他将目光投向具体、感性以及个人化的东西时,都会滑向苍白无力的抽象。他的散文涉猎虽广,但却有盲目贪多之嫌。《宇宙愚人》(IdiotsoftheCosmos)一文游弋于身份政治、《战争与和平》、帕斯卡尔对无限的恐惧、北极光和其它一大堆话题之间,但谈出了深度的话题却一个也没有。没有了重构或想象的世界(关于童年、少年和成年)来支撑其感受力,他的思想就变得很散乱了,缺少章法且无足轻重。说难听一点,作为散文家的克瑙斯高就是个自娱自乐的话痨。
克瑙斯高的死忠粉丝想必会很欣赏他对童年经历及年少轻狂的回忆,哪怕有些内容属于炒冷饭。《我的奋斗5:总有阴雨天》(SomeRainMustFall:MyStruggleVolume5)有一种阴暗的魅力,克瑙斯高在其中着重回顾了一个有预言意味的梦,梦里预示了一个给予他甚大打击的事件:一桩恶意的虚假强奸指控。然而我们正好借此洞察到《在巨人国》的核心缺陷:克瑙斯高的自传体小说把我们锁在了一个令人窒息的第一人称视角里,而且这还是头一次;有关文学、精神分裂症、但丁、第谷·布拉赫以及冰岛史诗的随想显得冗长、无度且了无生气,比较而言,梦及其预示的恐怖只算得上小插曲。"我恨我自己,"克瑙斯高在日记体的《宇宙底部》(AttheBottomoftheUniverse)一文里自顾自地宣称。我从来不恨他,但我个人确实希望他能明白我的用意,容我把他礼送出门,这样我就能在扶手椅上好好休息一阵了